,平静看着蓝时默,问他:“你在做什么?”
“痛吗?”蓝时默轻轻询问。
那伤疤,很深,不过,乔汐肤色白净,勉强好一点,加上,有刘海遮着,不易看见。
“痛。”乔汐回道,就简洁的一个字。
于是,蓝时默收回了手,沉默了。直到姑婆把午饭做好,他依然沉默着,不再那么聒吵了。
“崽子,吃过饭就回去,这里没有房间给你睡。”
“我可以睡客厅。”
“你是要白吃不住不成?”
“我可以付你房钱!”
“谁稀罕你的几个臭铜钱了?”
饭桌上,依然不缺蓝时默和姑婆的吵嘴。
乔汐喝着鲜鱼粥,拿起筷子,当机立断夹了一筷子的菜,乖巧道:“姑婆,吃菜。”
然后,眼角斜了蓝时默一眼,他也就跟着低头,扒饭,不闹腾了。
总体来说,这饭吃的,有些美中不足,但,勉强可以忍受。
晚上,蓝时默死皮赖脸的留了下来。姑婆也不是硬心肠的人,自然不可能在大晚上赶蓝时默走。
于是,蓝时默暂时成为客厅的主人……
乔汐给他准备好棉被和枕头,以及又给他烧了个火盆取暖,就打发他自个儿谁去,别来吵她。
深夜十一点。
蓝时默翻来覆去,睡不着。
沙发太硬,枕头不够软,棉被不够轻巧,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睡觉前要吃甜的东西,才能睡得着!
刚好,乔汐出来倒水喝,看到坐在沙发上,摇头晃脑的蓝时默,以为他又发神经了。
于是,不理他。
但,乔汐不理他,不代表蓝时默会放过她。他叫住了她:“我要吃草莓蛋糕。”
乔汐喝着热水,装没听见。
“喂,我要吃草莓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