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适合,事实证明,他是真的不适合。
可是,他不得不在这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打滚,也不得不做一些违心的事,换上虚伪的嘴脸,去曲意奉承。
“言公子,太过清高可不好,你会逼死你自己的。”蓝时默恣意笑着说,说的是个大实话。
他并不觉得言楚的清高,能坚持多久。这世界上,没什么比身无分文又欠下巨债的事情可怕。
他相信,很快言楚就会服输,低头。为他那对父母,不得不屈卑。
“或者,你可以考虑一下求求我。你跪下来求我的话,我也许能暂时放弃报复秦岚,先放过你一马。”蓝时默故意开出一个,听似挺诱人的条件。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言楚低头的一天,因为,言楚的性格有一点很像白笑凡,一样的傲骨,一样的傲气。
这种人,天生就那么耀眼,让阴沉的他同样都想要摧毁!
言楚笑了,笑出了声,很轻的一声,就像在嘲讽蓝时默的残疾心理。
“你要真想放过我,就不会做那么多手脚逼迫我们。你先给银行放了风,又给那些债主们施了压,现在,一个个找上、门来的人,都是要向我们追债的。你根本没打算要放过我,你想要逼死我,又或者,让我来逼死秦岚。”
被当面点破,自己私底下做过的小动作,蓝时默一脸的不以为然,在商言商——
“别把我说得像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这,就是商场的规矩。你输了亏了欠债了,公司资金又周转不灵,怪得了谁?只能说,你那对父母,太鼠目寸光了。”
他又说:“不过,你挺让我刮目相看的。我还以为,你只是个什么都不懂,只懂吃喝玩乐享受生活的公子哥儿。但,没想到,你倒有些能耐,出事这么久,你还能一直挺着,把这事掖着藏着,并没走漏多少风声。不错!”
蓝时默又添了杯酒,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