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谁敢擅自做主,她会重重责罚。
季嬷嬷知道太后执拗,不敢违逆。
这会儿清韵主动问,那她说就不算忤逆太后了,她赶紧道,“自打兴国公谋逆,到今儿,太后就没有笑过,吃的更是少,身子哪里受的住,再加上昨晚,太后又梦魇了,浑浑噩噩,一晚上,奴婢也不知道她后来有没有睡着,早上到现在滴米未进,劝她吃,她只说不饿,奴婢没辙,只能请太医来了……。”
“梦魇?太后做噩梦了?她做了什么噩梦?她发烧了吗?”若瑶郡主一连蹦出好几个问题。
季嬷嬷听得既欣慰,又心酸。
这话若是当着太后的面问该多好,这些天,皇上和长公主冷着太后,不闻不问,她能看出来,太后心里不好受,太后希望有人来看她,哪怕只是来责怪她,可是关心没有,责怪也没有,好像将她给遗忘了一般。
被人遗忘,比被人怨恨更残忍啊。
看着若瑶郡主眸底的担忧,季嬷嬷替太后高兴,连若瑶郡主都关心她,皇上和长公主他们哪会不关心呢。
只是她没法回答若瑶君主的话啊。
太后做噩梦,梦到的是宁王被北晋挟持了,说出来,不是多添一个人担心吗?
她只能挑能回答的回答,“太后做了噩梦,但是没有发烧。”
若瑶郡主稍稍放心,一脸过来人,经验充足道,“没发烧就好。”
清韵听得一笑。
季嬷嬷就领着两人进殿给太后请安了。
老实说,见到太后,清韵吓了一跳。
若瑶郡主更是没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太后的寝殿,她们真不敢相信眼前脸色苍白,双眸无力,头发白了大半的人是她们认识的太后。
那保养得宜的,全然不似五十多岁人的皮肤好像几天之间不见了,换了副寻常人家老太太的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