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只觉得胳膊和脖子都酸疼的紧。
楚北早早的就起了,她掀开纱帐,准备喊人。
可是屋子里空荡荡的,哪有半个丫鬟的人影啊?
往常这时候,丫鬟早在珠帘外等候啊,一个个的都去哪儿了?
掀开被子,清韵下了床,穿了鞋,喊道,“喜鹊?秋荷?”
喊了好几声,才听到门吱嘎一声推开的声音。
几个丫鬟匆忙进来,手里还拿着荷包,随手就塞一旁摆着花盆的高几上,那样子,像是刚数过钱似地。
清韵见了,问道,“一个个的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青莺就道,“爷真的在永济赌坊开局赌逸郡王能求得老天爷下雨,而且赔率是一赔七十,赌一两银子买逸郡王输,如果天不下雨,就会赢七十两银子呢,这赌注太大了,听说一大清早,永济赌坊差点被人挤爆……。”
清韵听得眉头皱紧了,“一赔七十?”
青莺连连点头,“奴婢也以为听错了,可是真的是一赔七十。”
昨天楚北说以一赔七的,她亲耳听见的,可是现在变成一赔七十,实在奇怪,王爷不可能骗王妃的啊。
这么大的赔率,加上昨夜的漫天繁星,大家都笃定今儿是个艳阳天,而且,太阳都升起来了。
可是赌局开到申时,她没法想象会有多少人买逸郡王输,赌老天爷不下雨,那时候王府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赌的太大了!
那边,又有脚步声传来。
清韵抬眸望去,就见楚北走进来,他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不明显。
秋荷要帮清韵穿衣服,清韵往前一迈步,问道,“不是说一赔七的吗,怎么变成一赔七十了?”
楚北坐下来,道,“方才永济赌坊的管事来了,说是下人高烧犯糊涂,把赔率弄错了,觉得我堂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