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一笑置之,然后转头问荆州参军黄权:“黄参军以为如何?”
黄权笑道:“张郡尉和陈郡尉勇气可嘉,如果放在其他时间,敌军亦不敢如此。可现在我们朝廷四面受敌,各地反贼蠢蠢yù动,大将军正统领大军对付中部鲜卑、东部鲜卑和辽东公孙度,不能增援我们,所以刘焉、袁绍并不惧怕我们这一支孤军。在以多打少的形势下,只会人人争先。因此这两支贼军的战力不容小视,我们切不可因为之前打败过袁绍而有丝毫轻敌之心。但是我们也不必有畏惧之心,袁绍、刘焉虽然兵力众多,但只要我们避其锋芒,以坚城待之,然后重兵突击,集中力量破其一部,则另一军必然胆寒,不战自退。因此,如果布置得当、将士用命,此战我军可cāo胜券。”
黄忠笑问道:“以黄参军之见,应当先攻击哪一部呢?”
黄权指着面前的沙盘,谨慎地分析道:“可先攻刘焉的益州军!”
李通不解,连忙问道:“袁绍军有十万之众,且距离我们较近。为何不先攻袁绍军?”
黄权笑着解释道:“虽然益州军出川难,但益州军若得西城,便可沿着汉水顺流而下,行进速度可比要横过几条河流的荆州军快多了。再者益州军之前从未跟我军交过手,不知我军底细,而益州军统帅为庞义,此人不通军事,仅因是刘焉姻亲而得到重用,这等人物只要我们诱敌深入,他很容易轻敌冒进。
而荆州军此前被我军伏击大败,荆州军此番前来肯定会小心谨慎,再加上荆州统帅乃是高干,高干虽是袁绍外甥,看似纨绔子弟,实际确有才干,他生xìng谨慎,必然不肯在刘焉军未到之前先行攻击。”
上庸郡尉张任顿时明白了:“看来要末将放弃西城,诱敌深入,可这弃城之罪末将可吃罪不起!”
黄权朗声笑道:“张郡尉,大将军曾说过,不要计较一城一池之得失,要以歼灭敌人有生力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