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驿站,就是我们这间客栈。您要嫌弃我们这间客栈太简陋的话,不妨返回元城县,县城里的客栈比我们这里就好太多了。”
吕布迟疑了一下,这里距离元城县二十余里,若是没有一尺多深的积雪,两刻钟就可赶回,可现在夜幕降临,风雪更加肆虐,要想回到元城县至少要二个多时辰,而且非常有可能迷路。
吕布最后决定还是在这里住下来。
那客栈掌柜却犹豫地指着屋顶上的破洞:“客官,你看这顶上的破洞,在马棚里也有一个,都怪这风雪太大,老朽年迈,我这儿媳妇又是妇道人家,我们修补不好,却也为难你们了。”
吕布摆摆手,笑道:“老丈,这有何难,我这二十多个伙计都有把子力气,只要你们有茅草,我们就能给你们修补好。”
原来吕布入得客栈,看得清楚,这个客栈居然只是茅草房不是瓦房,难怪禁不住这样的暴风雪。
陈到领着二十个白耳兵,帮着客栈掌柜把客栈客厅和马棚上的破洞修缮完毕,客栈掌柜连连称谢,还想免去吕布一行人的房钱,却被吕布谢绝:“老丈,我们那是举手之劳,而您这是小本生意,房钱还是要付。”
吕布一行人便在这里住了下来,整个客栈里面只有六个房间,大家挤一挤便可凑合一夜。
客栈掌柜帮着他儿媳妇照顾孙子孙女,他儿媳妇给吕布一行人做饭去了。
吕布不忘自己此番出外的目的,亲昵地抱过一个小孩,笑问客栈掌柜:“孩子的爹爹去哪里了?”
客栈掌柜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低头长叹一声道:“我那儿子二十七八岁年纪,算是有把子力气,按照骠骑大将军吕布的那个全民皆兵的国策,他被编入乡兵,因为训练积极,又被编入县兵,却在前不久公孙瓒打过来的时候,元城被攻破,我儿子被白马义从shè死了。”
“不是有抚恤金吗?”吕布唏嘘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