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恼恨刑道荣刚才的话语,奋力向上一提,锋利的月牙飞快地将刑道荣盔甲划开,又飞快地将他的整个胸腹破开,内脏哗啦啦地流了一地,鲜血像瀑布一样汹涌流出。
四周的荆州军将士见到刑道荣的惨状,都不禁为之胆寒,陈应、鲍隆看到吕布轻而易举地刺死刑道荣,心惊胆颤,自觉这次绝对是九死一生了,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硬顶下去了。
陈应、鲍隆对视一眼,在桂阳山中打猎多年的他们有很深的默契,鲍隆从陈应的眼神里看出,陈应意思是吕布号称飞将,论马上打斗咱两个肯定没戏,为今之计便是先杀吕布的赤兔马,吕布没有赤兔马只能步战,可他步战肯定不是咱们两个常年在山中打猎的猎人。
陈应、鲍隆常年在山中打猎,不善骑马,便步行作战,陈应、鲍隆一左一右,飞快地跑到吕布近前。
陈应手持两把飞叉,一把飞叉飞起,从左边飞向赤兔马的马腹,鲍隆手持几只飞刀,一支飞刀以例不虚发之势飞向赤兔马,目标还是赤兔马的马腹,若是让这飞叉飞刀shè中,赤兔马必死。
吕布爱马如己,见这两人竟敢伤害赤兔马,勃然大怒,双腿一夹,赤兔马腾空而起,避过了飞叉和飞刀,飞叉和飞刀却以例不虚发之势继续往前飞,陈应见鲍隆的飞刀shè向自己,鲍隆见陈应的飞叉shè向自己,都忙不迭地滚地躲开。
当陈应翻身起来,准备再度舞动飞叉时,却见尖锐的戟尖从自己前心透了出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就那么一下,陈应眼前一黑,顿时毙命。而鲍隆刚握紧飞刀准备再度投掷,却见赤黑sè的月牙在面前一晃,一道红sè血线在脖颈闪现,鲍隆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成了无头之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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