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扶持着真没劲。
那些不是吕布嫡系的大臣们面sè都很平静,心里却都已经幡然大波,吕布这些rì子铲除叛乱世家不算,还对那些世代袭爵的汉室宗亲痛下杀手,估计太后对他这点不满了,若是rì后皇室跟吕布反目,我们这些大臣该何去何从呢?
吕布嘴角轻轻掠过一抹笑意,我难道要告诉你们,第一张纸条是太后约我密会的吗,第二张纸条是皇后约我密会的吗?
吕布瞥过那两张撕得粉碎的纸条,忽然觉得自己既然说这两张纸条是谕旨,又擅自撕毁谕旨,被有心人传到朝野上下,又是一个不大不小很无聊的麻烦,他便蹲下身,把那两个纸条的碎片捡起来,揣在兜里,一脸歉意地说道:“吾莽撞不敬了,愧对太后厚意了。”
有些对吕布面服心不服的世家大臣正想就吕布撕毁太后懿旨在朝野上下搬弄是非,不料吕布抢先意识到,将过错弥补了一些,这些世家大臣脸上不禁掠过几分失望。
吕布将那些对自己面服心不服的世家大臣变幻无常的表情看在眼里,他心里不无快意地想到,若是你们知道我跟太后、皇后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必你们不会有这样无聊的心思,哼,若不是想让冀州安定发展一段时间,恐怕早就痛下杀手把你们这些世家连根拔掉。
在这个内阁会议之前,吕布从黄河岸边回到邺城后,并未直接回家,而是按照朝廷礼仪,去皇宫正式觐见太后何莲和天子刘辩,将自己最近讨伐各州世家叛军和青州黄巾的战情一一上奏。
天子刘辩年方十五,少年天xìng,又是从小被史道人照顾,不通多少文墨,最是不耐看那些文绉绉的奏章,便一个劲地要求吕布给他讲述这几次大战的经过。
吕布也觉得文绉绉的奏章不能让这些待在后宫饱食终rì的皇族知道自己在前线的艰难困苦,便费尽口舌,把自己这些rì子的战斗经历一一说出,还别有心思地把战斗场面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