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传来的奇怪声音,仔细一听,她母亲也在呻吟,而且是一边呻吟一边叫着吕布的名字。
刘言虽然从未经过人事,但见过她那个父皇白rì宣yín临幸那些宫女的场面,从小就很早熟,她终于断定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她母后在此之前必定跟吕布有染。
万年公主刘言虽然一直用理智告诉自己,吕布这个男人很危险,但她每次在屏风后观察那些准备被纳为皇室女婿的世家子弟,都禁不住拿来跟吕布对比,稍作对比,刘言就发现那些世家子弟都是庸碌的文人墨客而已,身上的男子气息跟吕布对比,是拿繁星之比皓月,刘言很快就对这些世家子弟失去了兴趣。母后曾经问她,到底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夫婿,刘言很想说找一个像吕布一样的英雄,但她没胆量说,因为她知道她母后听后肯定会勃然大怒的。
皇后唐妍躺在富丽堂皇的龙床上,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天子刘辩,再听着吴瑕那凄婉又有无限快乐的叫声,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皇后虽然地位尊贵,却还赶不上吴瑕这个做妾侍的幸福,至少吴瑕有过许多次酣畅淋漓的高-cháo,她这个皇后却从未有过,甚至从来不知道那是什么。
天子刘辩天生体弱多病,又跟着他师父史道人吃药炼丹,每次吃了丹药以后,像疯了一样地临幸她,看似抽动得激烈,却只给她带来痛苦,浑身都是他散发药xìng时蹂躏出来的伤痕。
当刘辩不吃丹药,正常临幸的时候,他那下面就像蚯蚓一样细小,刚放进来没多久就泄了,刘辩看着唐妍淡然的脸,很气馁,便再次服用丹药,借着药xìng,好大展自己的雄姿,却让唐妍身上刚刚好起来的伤痕再度重现。
唐妍能说什么呢,作为颍川唐家的嫡女,作为会稽太守唐瑁的长女,她为了捍卫家族声誉,捍卫皇室清誉,她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符号,尽量逼着自己忘记自己还是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女人。
唐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