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人中，只要是个男人，都知道这些白色液体是什么。

万莹莹整个人都失魂落魄，脸色潮红，还挂着一抹痴痴的笑容，整个人像是疯癫了一样，就这么半裸着躺在了众人的面前。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不少人感觉到了惋惜，万清松被废掉了修为，万莹莹竟然也落得了这种下场，这位古族的天之骄女，算是已经废掉了，就算能活下来，估计也无法做一个正常人了。

“太狠了，就说那个人族青年不是可以轻易招惹的，这下倒好，古族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那个人族青年完全无惧古族，难道背后有什么大势力？不然怎么敢如此的放肆？光明正大的来惩戒古族的人。”

“没看到前两天的那个红衣女人吗？她是妖族，妖族在乾域有着赫赫凶名，连白族的人都忌惮，估计这就是那个人族青年的后台！”

“还有十天的时间，凌空界的决战就开始了，通过这件事，古族的人一定恨疯了那个人族青年，到时候绝对不可能让他活着走出凌空界的。”

“不管怎么说，他和万飞鸿的那一战，还是值得去观看的，这位凶名显赫的人族青年和不败战神玩飞鸿闭起来，究竟谁更厉害呢？”

……

而就在人们议论季默身份的同时，远处，季默将这一切看在眼中，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红鸾。

红鸾依旧是一副笑吟吟的姿态，妩媚的看着季默，眼神中的挑逗十分的明显。

“你怎么没告诉我，那个万莹莹会被折磨的这么惨。”季默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怎么？这个结局不好吗？反正都是敌人，这么怜悯干什么。”红鸾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靠，你这样做会坏了我的名声的。”季默说道：“我季默做事，就算有点卑鄙，但也绝不至于这么道德沦丧，现在经你这么一搞，别人会怎么看我，那些视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