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变得寒霜似冬的施易风走上前,心情不快道:“宇澄,墨轩,这人不过是一介江湖术士,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邪恶巫术,只懂得魅惑人心,你们两位可不要让这小子的花言巧语所欺骗了。”
钟离暗自摇头,眼前施云庵的孙子,虽是身具法力,又出自名门正宗,身份高贵不说,且定是见识非凡之辈,但是奈何这人对他三番刁难,可见此人心胸狭窄,气量一般啊。也不知道施云庵如此谦和之人,怎么会有这样气量狭窄的子孙。
“唉,也许是本天师形象太吊,人家自始自终,从心底就没有拿咱当回事吧。”钟离心下暗自腹诽,倒是有些惹他一阵好笑。
江明远现下瞧着眼前的施易风暗自冷笑不已,先前遭人唾弃嘲讽,此时突然峰回路转,真是大快人心。而眼前的施易风,竟还是如此刁难眼前的钟道长,想必沈少和凌三少两人,是绝迹不会善罢的。
“易风,你难道认为我和墨轩两人,都是那种纨绔无知,骄横跋扈,不善分辨之人吗?”沈宇澄遽然面色一寒,不禁心中一怒。
眼前的施易风,人心虽不坏,但就是太过于骄横傲慢。
“风少,你这样说就是你的不对了,想我钟哥符法通神,乃是得道高人一枚,你怎么能够如此诋毁于他!唉,天可怜见,我钟哥这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啊,受到尔等如此恶意中伤!额,咳咳,易风兄,我可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你可千万不要拿你的茅山正宗道术,来欺压于我啊。”凌墨轩的言行倒是风趣,但听在众人耳中,皆是各怀心思,细细品酌眼前凌三少话中的意思。
能够前来给施云庵祝寿的人,那个不是政商两界的名流,不是权势熏天,便是豪门富商,皆是那种心机沉稳之人,随即各自扭头一边,也不对号入座。
施易风顿感脸面无光,不过这凌墨轩是他的至交好友,这一记耳光,直接扇的他哑口无言,只能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