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
“阿木古郎……困……觉觉……”
“乖,你再睡一会儿。”
“哦……”
小糯米团子“咕哝”着又闭上了眼,三公子微笑着轻轻拍她的后背,那宽慰的动作、温和的声音,无一处不像极一个慈爱的父亲。可是看着他那张脸和他的动作,赵樽眸底的冷意,却扩散得越来越快,顷刻间便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好。我赌。”
没有迟疑,他点了头。
三公子斜眼瞄他,胸有成竹地浅笑。
“赌戏的内容,赌约的时间,由我来定。”
赵樽眉目敛起,并未考虑,淡然一瞥。
“我既敢应赌,就不管赌戏的内容。”
“爽快!时间便定在两日后的鲁班节,至于如何赌嘛……”三公子卖了个关子,不再说下去,只拿白皙的手指轻轻顺着怀里小糯米团子柔软的头发,那媚眼儿瞥着赵樽时,脸上的笑容仿若一朵枝头绽放的花朵,极为精美,也极为膈应人,“那时候,我会告诉你。”
不管赵樽眸底的光芒如何冷漠刺骨,也不管他看见小糯米团子时的视线有多么的渴望和不甘心,三公子只当未见,抱着再次睡过去的小宝音,慢悠悠起身,便微笑着往那个他下来时的楼板走去。
“送客!”
听见他的声音,鬼手张推门进来。
“贵客,请吧。”
输了那么多钱,又挨了一顿打,鬼手张对赵樽的恨意未退,眉梢眼底全是恶意。可赵樽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他冷冷注视着那一抹离去的背影,沉声道,“这世上没有稳赢不输的赌戏,三公子不要得意太早。”
“呵!”
三公子没有回头,只是轻笑。
“贵客慢走。”
~
赵樽在鬼手张的带领下走出千金赌坊的时候,外面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