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欺负他。”傻子这时刚好进来,听了这话,不太高兴地瞥了梅子一眼,自顾自拿起茶吃,那脸色难看得像是谁欠了他似的,与往常的兴奋不大一样。夏初七眯了眯眼睛,懒洋洋地看他。
“谁又招你了?”
傻子哼一声,“还不是他。”
夏初七奇了,“哪个他?”
傻子别开头,不理会。
不过只一瞬,他又转了回来,再哼一声。
“就是那个他,他不喜欢我,从不喜欢我。”
能令傻子这般别扭委屈还无奈的人,夏初七只能想到赵十九一个。
“噗”的笑一声,想到他与傻子两个的素来不对盘,她也有些无奈。要知道,晋王殿下为人胸怀磊落自不必说,可他偏生就是对傻子有一点“介意”。用他的话说,便是因为她“在意”,所以他才会“介意”。
男人之间的敌视很诡异,也很难琢磨,夏初七并不多想,只是留了傻子与梅子两个下来吃午饭。这几个时辰的光阴里,她又听了一些他俩在东宫里“招猫逗狗”的乐事儿,大抵感觉到梅子在东宫过得是愉快的,傻子也是愉快的,他俩就像两个玩伴,见面会斗嘴会吵架,但是在一起又舍不得分开。
这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
受了他们感染,夏初七觉得这个正月不太冷了。
梅子走的时候,夏初七送她到了府门口。可叙别的话说了不少,她红着眼圈儿,还是依依不舍,不肯离开,“楚七,你带我一起去北平吧。我想跟着咱爷,我还没做过咱爷的通房丫头呢,我这辈子上天入地哀天叫地就这么一个念头,若不然,你成全我一回如何?”
知她是在玩笑,夏初七摸了摸鼻子,斜睨了眼,“咦,是在东宫里待久了,把胆儿待大了,还是仗着有人给你撑腰,姑娘我奈何你不得?呵呵呵,你就不怕你上天入地哀天叫地的唯一一念想,会遇上我举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