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牛狠狠搂住她的腰,将她揽在胸前,把披风扯过来,裹紧了她纤弱的身子。
“侯爷见外了,妾身是你的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妾身也是,凡事当以夫君为重。不论何时,不论何事,妾身都是与你站在一起的。侯爷,你不要把我屏弃在外。”
“俺,俺不是……”听着她幽幽的语气,还有淡淡的埋怨,陈大牛有些结巴了,“俺只是,只是觉得这件事吧……”
“侯爷只是觉得,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难堪大用,不必说也罢。”
赵如娜目光柔柔地盯紧他。
“这个……嘿嘿,好像也是。”陈大牛听了她的话,酸得牙痛。可这货一到赵如娜的面前,脑袋瓜子就不好使,竟是憨憨的承认了。
赵如娜眉眼一扫,似有似无的哼一声。
“妾身所知的事,不比侯爷少。”
“嘿嘿,那是,俺媳妇儿有大材!俺就一个不识字儿的莽夫,狗屁都不懂。往后,凡事还请夫人多多指教才是?”
“那妾身就却之不恭了?”
“不必恭,不必恭,你说啥就是啥。”
陈大牛自知言语上辩不过她,笑着将她拦腰抱起,飞快地啃了一口,大步往舱中走。
却不知,打这日起,“定安侯惧内”的传言,便越传越远,甚至后来被载入了史册。
……
小船的行进速度不如大船来得快,加上中途改道,等夏初七一行人到达登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登州的码头上,火光昏黄,一片冬残春来的凋敝之态。人来人往中,不时有客船和货船靠岸。天幕下,装载运货的苦力们,扛着麻袋,在扯着嗓子吆喝,繁忙的讨着生活。
“哎哟喂,总算到地儿了,可累死了!”
二宝公公抬了抬两个大胸,极是不耐的咕哝一声。耿三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