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扫过。对他们来说,这已经是至高的享受了。
四周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夏初七吃力地将从石室里面带出来的两颗夜明珠摆放好,然后坐在平台的中间,看明珠闪烁,看雾气熏染,将身体靠在赵樽的身上,笑吟吟地喊他。
“爷……美不美?”
“美。”
“你快活吗?”
“嗯。”
她咽了一口唾沫,尽量忽略掉那让她头晕眼花的饥饿感,侧过脸来,一眨也一眨地看着赵樽仍旧雍容高贵的面孔,眸子里略略闪过一抹遗憾,略有不甘地咬了咬唇,看向平台对面的石壁。
“你说,真的就无法可想了吗?”
赵樽蹙起眉头,掌心揽在她的肩膀上,“这个地方离地太深,整个石楼除了下方正在不停下沉的石柱支撑,别无它物,无可攀爬。今日……”
他侧过眸子,看向对面半隐在雾气里的石壁。
“约摸又下沉了好几丈。”
石楼下沉的速度其实不算快,身处其间的人,若不是仔细感觉,根本就察觉不到在下沉。只有温度的差别,人体最能体会。这会儿的热气,比她睁开眼的时候,更加灼人,感觉就像整个人都处于沸水的上头,那雾气让他们的衣裳根本就没有干过。
“爷,你看对面的石壁是不是在上移?”
她偏着头,睁着对面的石壁,虚弱地开口。
“是,石楼在整体下沉,而石壁没有动,这般看上去,便像是对面的石壁在移动一样。”
夏初七瞥他,“想不到爷也懂得参照物。”
“参照物?”
他不解地看她,她吐了吐舌头,正准备解释,突然愣了愣,微眯起眼,指向对面的石壁。
“爷,你快看。”
回光返照楼在下沉,但过去的十来个时辰里,四周石壁的场景却从来没有变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