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他会反应得这样快,夏初七拽紧了马缰绳。
“我不是太敢确定……我感觉他是……”
赵樽眸光一暗,没有说话,慢慢地摊开了掌心,仔细看了一眼那玉佩。通体清透的玉佩是一个精致的半圆形。看玉佩的结构,它应该只是半块玉佩,一定还有与它相生的另外一半。另外,在玉佩的半圆接壤处,还雕琢了一个篆体字,可字也只是显示了一半,不太能辨认。
“爷……”夏初七心里略有一些不安,“如果他真是哈萨尔,怎会乔装跑到晏军的地盘上来,还没有带钱吃饭?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赵樽轻唔了一声,似是而非。夏初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如火一般的烈阳之下,他的目光越发的寒冷,冷得仿佛浑身上下都凝结了一层阳光都晒不化的冰块儿,始终沉默,一言不发。
“不好意思啊,我刚才一直看他们,就是觉得他有些面熟。但是一时真就没有想起来。我统共见过哈萨尔两次。一次是在晚上,当时我心情紧张,隔得又远,并没有看清他的面容。第二次虽然在白天,也只是遥遥一瞥,我那时认出他来,是因为他身上的蒙族太子服饰。如今他贴了满脸的大胡子,我真是没有反应过来……”
她语气里很是自责,赵樽却老僧入定一般,没有情绪。
“无事。”
“作为一名特种兵,我太对不起我的职业了。”
她很是沮丧,赵樽却听出来了她话里的新鲜名词。
“特种兵?”
……
……
两日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夏初七是赵樽的贴身侍从,级别不高,可陪侍的时间却不少,白天他虽然不苟言笑,可晚上钻到了他的被窝里,她却可以靠在他的怀里,随便地欺负他。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是舒服。舒服的吃吃睡睡,舒服的听他与众将领讨论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