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她,“他就没有睡过?”
“他当然没有。”夏初七抬起下巴,“就凭这一点,你一辈子也及不上他。”
“怎么可能?他骗你!”
“呵,他骗我我也乐意,我就喜欢强你所难了,怎么样?”夏初七一脸都是得意,歪着头,拍拍他的手,“殿下,您还是赶紧放手吧?不然一会儿被人看见,事儿可就大了。”
“我不放,你个贱人,你是我的妻子,怎敢再嫁他人?”
“我贱?呵呵,你更贱。”夏初七噙着笑,一点儿也不生气。在这一刻,她想到了东方青玄,大概他每次都是这样,自己不生气,却可以把人气得半死,那也是一种修炼。
赵绵泽瞪着她,向来温和如春风的脸,仍然扭曲着,脸上有指印,眼睛里有火光,低头时的气息贴着她,不顾她的推搡,不肯松手的抱紧了她。
“左右我俩本就是夫妻,择日不如撞日,就这里圆了房也罢。”
“要不要这么无耻?”
看着他瞳孔里瞬间浮上的迷蒙,还有他褪去了温文尔雅的强势,夏初七后背被木头柱子咯得生痛,身子也被他压得生痛,呼吸都快要被紧张的气氛给夺走了。几乎没有考虑,她极快地屈起膝盖,在触及他身上某一处硬朗时,倒提了一口气。
“王八蛋,你自找的!”
一抬膝,便是“啊”的一声惨叫。
从意乱情迷到要害吃痛,赵绵泽弯下腰来,疼得额头上全是冷汗。气恨的磨着牙齿,他看着叉着腰居高临下的夏初七,狠狠闭了一下眼睛。
他不是没睡过妇人。
可如此急切的想要睡一个妇人,简直是他不敢想象的。
一张俊秀的脸,疼得扭曲。他咬牙切齿。
“你可真狠。”
“那是你没有尝过更狠的,没直接废了你,算客气的了。”
“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