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说,“阿七,有一件事,爷得告诉你。”
“什么事呀,这么严肃?”
赵樽拉下她的手来,握在手中,轻轻摩挲着,语气凉凉的说,“大牛的家眷从青州府过来出了事,他未婚妻室死了。爷派人去查了,这事正是锦宫的人干的……那锦宫当家的,已然伏法。”
什么?
心里讶异万分,夏初七几乎下意识坐起身来。
“你说,袁大哥他……死了?”
赵樽拉她躺下来,纳入怀里,拍了拍她的背。
“是。”
一个“是”字,代表一个人生病的终结。
同时也让夏初七将事情联系了起来,那日,她去锦绣楼见到虎子的时候,虎子说,袁大哥接了一单大买卖,领了兄弟们出了京师。当时她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儿,可竟然会有这么巧,原来袁形接的“大买卖”,居然就是去伏击陈大牛的家眷,并且还砍了他未过门的媳妇儿?
到底是谁?
是谁花钱,要买陈大牛未婚媳妇儿的命?
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她心脏一阵狂乱着。
“爷,不瞒你,先前我去打探我表姐消息时,知道她曾经与袁形接触过,我怕这件事也与她有关。你,你那里可有她的消息?”
赵樽低头看了她一眼,掌心暖暖的顺着她的后背。
“爷派人查过了。那些都是男人,没有妇人。”
稍稍放下心来,夏初七嘴里说不出来的涩意。
“我有些不太明白,怎么会是这样的呢?爷,我认识袁形。他这个人很江湖气,为人也很仗义,还曾经帮过我。他带的锦宫,虽说是捞黑的,吃的也是偏门饭,可他说过,向来不会与朝廷做对,更不可能会去抢劫定安候的家眷……”
“阿七!”赵樽不等她说完,语气严肃了不少,“往后,不要与那些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