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宝他也没有回来住过。
想一想,她更诡异了。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赵樽淡淡瞄她一眼,“晋王府人多眼杂,不方便。”
不方便……
确实不方便。
可既然这么不方便,又做什么非得把她弄回来?难不成她现在混得连做他侍妾的资格都没有了?他准备置一所宅子,把她养成外室,一辈子做他见不得光的女人?
冷哼一声,夏初七心里更不畅快了,“我说殿下,你方不方便是你的事儿。能不能不要强人所难?我一个人在哪里都很方便。尤其如今跟了青玄,那就更方便了。瞧瞧看,这是什么?”
掏出那一枚锦衣秘谍的令牌来,她得意的在他面前一晃。
“看出来了吧?我可没骗你……我与青玄,那是感情极好。”
赵樽蹙了下眉头,眸底多了一丝郁躁之气。
可他却不搭她的词儿,而是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
“今日更深了,你暂且住下,明日再送你去诚国公府。”
诚国公府?
激灵一下,夏初七心里隐隐有一丝期待浮了上来。
“我去诚国公府做什么?”
赵樽微微一个愣神儿。焦头烂额了一晚上,他似乎现在才反应过来问题的矛盾点在哪儿似的……怪不得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说法。在敌人面前,晋王爷面对千军万马而不惧。在朝堂风云里,晋王爷也可翻手是云覆手是雨,可偏偏今儿晚上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子,他一次次束手束脚。
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他突然一抿唇。
“阿七是在生气,气爷要娶景宜郡主?”
气个毛线……?
可说不气吧,更是毛线。
夏初七见他的回答与料想的不一样,唇角便讽刺的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