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压下来,不可能去声张。所以啊,你就算想做驸马,那也得等着。”
“我不想做驸马。”二鬼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只是我,我是一个男人,我做了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走了之?”
“那你准备做什么?”
“我……”
看向二鬼,看着他目光里的忧色,夏初七沉默了一下,低低说,“你什么也做不了!你必须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为了你,也为了公主。当然,也为了我和王爷。鬼哥,如果你有心,就更不要说什么向殿下请死的话。一个姑娘的贞节,一个公主的贞节意味着什么你该知道。你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常年跟在他的身份,不是一个愚蠢的人。在这个时候,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需要我再教你了吧?”
……
……
打发走了二鬼,等夏初七再回内室的时候,青藤已经带梓月去了净房。她看了看屋子里大开的窗户,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室内的东西,包括墙角那个青鹤香炉里还在燃着的残香,却愣是没有找出什么异样来。
她自然不会相信赵梓月与二鬼是在正常情况下发生的男女关系。
但从二鬼的说辞来看,他入内室之前,并没有服用什么药物,赵梓月却像是神智已然为清的样子。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气味儿催情。
可她今儿去了东宫,入室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或者说已经被人给处理干净了。做这个事儿的人手脚很干净,窗子打开了,又人来人往的进进出出,什么气味都冲淡了。
这里不是后世,没有仪器可以检查人体呼吸道。
更何况,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谁也不可能大张旗鼓地去查。
拿一个女人的名节来成全自己,那人实在太可恨!
她想,等赵十九回来,知道了这件事儿,一定得心痛死吧?毕竟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