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乐意的,她俩一出面儿,不是搞得彼此尴尬么?
“小阿娇,总算让二爷给逮住了。”
夏巡挑高了眉梢,似笑非笑的走近了驴车。
见状,顾阿娇连忙下得车来,福了福身,向他施礼。
“不知二爷找奴家何事?”
“小阿娇,为何今日来了府上,走得这样匆忙?”
那夏巡是魏国公夏廷德的次子,也是庶子,可因他亲娘得幸于夏廷德,他也便深得夏廷德的宠爱,十五岁开始便在京师浪荡。宿花眠柳,秦淮买醉,恶名远扬……一直长到二十来岁了,仍是无所事事,他老爹为谋了好几个差事,可结果都是他仗着家里的地位,把长官给气得七窍生烟,还敢怒不敢信,还得备了厚礼到魏国公府去请罪,请魏国公把二爷给“请”回家去。
夏廷德也怨这儿子不争气,索性就由他玩乐,不再差他谋职了。纵容的结果,愣是让他成了这皇城根儿下的小霸王,只要是能欺的,就没有他不敢欺的。那风评比起他大哥夏常来,完全是两个极端。
每一次看见魏国公府的人,夏初七心里就颇为复杂。
“二爷——”
顾阿娇的一声轻呼,拉回了夏初七的思绪。
她原以为阿娇是情愿的。不曾想,那夏巡一步步逼近,阿娇却是噔噔噔的不断后退,整个人都贴在了驴车的车板上。虽看不清她的面色,可从她的姿态来看,也是不太待见那个夏巡的。
“二爷,奴家药堂里头还有事情要做。爹爹和舅舅都等着我送完了药,回去做事儿的。奴家这便让开路来,等二爷的车驾先行过去。”
急急忙忙的说完,顾阿娇便回头让济世堂的车夫调开驴车的位置。
可夏巡是那么好打发的人么?
哼笑了一声儿,他一把拦住顾阿娇。
“急什么?小阿娇啊,你瞧你生得这么水灵,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