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形,一波三折。
一个个围观的人都躁动了起来,可却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毕竟场上有几位爷在,谁又敢去叽歪?
“死人果然开口说话了。”东方青玄笑得十分妩媚好看,“可死人也再一次指证了凶手。晋王殿下,依本座看,也不必再审了吧?来人啦,把那傻子拿下。”
“东方大人急什么?”
一直懒洋洋坐在边儿上的赵樽,黑眸略略沉了一下,面色平静地掸了掸黑色衣袍的袖口,没有看向别人,只是看着夏初七,慢吞吞地问。
“如何死的?”
“不好准备判断,除非解剖。”夏初七实话实说。
解剖这个词儿,在时人听起来还是很新鲜的。在夏初七又仔细解释了一遍,所谓解剖就是把尸体剖开做进一步的查检之后,好多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古人都怕死无全尸,也遵从死者为大这样的理念。
虽然这个莺歌只是一个婢女,可却是没有人赞同这样的举措。
看着她一双快要渗出水儿来的眼睛,赵樽眸子凉了凉,很突然的,缓缓转过头去,看向了一直没有开过口的宁王赵析。
“三哥,你意下如何?是为弟的家事,还是该由锦衣卫督办?”
在他冷冷的目光注视下,赵析却是踌躇了,一双眼睛挪了开去,眼见又扫了一眼东方青玄,再次掩下那一抹惊艳的神色后,笑容满面的说,“十九弟,为了一名奴婢,实在不必要。”
他说得这个“奴婢”,指的自然不是死掉的莺歌。
而是指的夏初七。
赵樽面无表情,只看他时的目光,略略深邃了几分。
“三哥有要维护的东西,我自然也有。”
赵析面色明显一变,“那十九弟以为该如何处置?”
目光从赵析的脸上收了回来,赵樽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