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笙也不恼说:“那是寺岛家的小姐,并非我的马子。你如果要强行把那个人往我身上扯,这显然是不理智的,而且也很无聊。”
我倒认为,这是锦笙已经放下了的标志,要是他没有放下,他是一定会介意的。毕竟他一直记挂那个女人很多年。
这时安明在旁边说:“锦笙,这两天你辛苦一下,假装去中医馆治疗,打探一下济科那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但可千万要小心了,不能被人发现。”
“我们为什么参与这件事呢?我们现在的处境,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吗?我们应该是想着如何回去,而不是参与到长野家的事情中来啊,我们刚刚才脱身出来的。而且损失惨重,我们失去了苏纶。”我说。
“就是因为我们损失惨重,所以我们才要把事情弄清楚,苏纶一定是被长野家的人害死的,现在事实证明已经不是秋野,那就只能是莞香或者松野,而松野忽然要和寺岛彩音联姻,我认为这件事肯定和长野家的权力结构发生改变有关。我们要弄清楚,为什么在长野家权斗风雨飘摇的时候。济科为什么始终不出面,是默许这一现像,放任他们支离破碎人,还是无力参与?他是不是病到已经完全控制不了局面的地步?如果是这样,她控制不了的局面,我们来帮她控制好了。”安明说。
“怎么讲?你怎么控制?”我和锦笙几乎同时问道。
“你想啊,现在松野如果和寺岛家联姻成功,那莞香将处于何地?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黯然离开,一种是死。松野不可能让一个和他有过私情的女人还身居高位,对他形成巨大的压力。”我接安明的话说。
“没错,如果松野铁了心要当会长,毫无疑问秋野和莞香这两个人都将是他最后障碍,他一定会扫平障碍,这这两个女人对我们都有过很大的帮助,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所以我们不能不管,而且我认为,那个不让我们离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