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安明去了健身房,锦笙却没有去,我在外园夜跑的时候,他走了过来。和我一起沿着跑道慢慢地跑。
我知道他是有话要问我,关于彩音。他那么聪明的人,当然知道彩音对我说了些什么。
事实上我也一直在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婉转地向他透露点什么。我相信他这么聪明的人,只要透露一点点,他就会明白。
“嫂子,那个彩音,是你在看守所里见过的人吗?”锦笙也不是那种遮遮掩掩的人,开门见山地就把话题扯到到了正题。
“是。”我也坦率地说。
“会不会只是长得像而已?”锦笙说。
“不会,虽然她没有亲口承认,但我可以确定她就是。”我说。
锦笙没有说话,我反问一句:“那你确定她就是米雪吗?”
“她是。”锦笙说。
“你又是如何确定的?”我问。
“感觉,虽然她强装镇定,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波动,嫂子,那曾经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就像有一个和大哥长得一样的人,但你只要真的见到大哥,你不用分辨相貌,你也能得出来哪个是真的大哥,是不是?”锦笙说。
我点头,这是事实。我到泰国后第一眼看到当时还不能说话的安明时,我就知道是他。
“所以一样的道理,有时认人,不需要其他的证据,就是用心。有些东西,他是不需证据的,自己的感觉就是证据。虽然感觉也常常出错。但是很多时候还是对的。”锦笙说。
“是的,他就是米雪,锦笙,她亲口承认,她认识你,她和我说了一些事,前提条件是让我不能告诉你。”
“但嫂子一定会告诉我,不然你就不会提起。”锦笙说。
“那也不一定,我只会透露一些给你,关键的东西,你自己去想。因为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