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欠死的。”
我看了看她身后的那十几个大汉,心想这下完了。如果真的被他们给强了,就算我还活着,那也没脸见安明了。我只能一死了之了。
“花玲,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要记住。”我冷声说。
花玲大笑,指了指周围的佛爷,“看到没有,神我都不怕,我都敢让我的手下我在神面前弄你,我会怕鬼?贱人,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自己一个人走,你偏不走。现在弄成这样,你就不要怪我啦,我这些手下技术很好的,你慢慢享受吧。我先走了。”
我向花玲冲了过去,但被他的人给挡住了,还挨了两耳光。
花玲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关上了寺院的大门。
几个大汉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我心里在想,要冷静,要冷静,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要尽量拖延时间。
“你们有人能听得懂国语吗?”我问那些男人。
他们面面相觑,似乎是一个懂华语的人都没有。花玲真是狠毒,她让我和这些人语言不通,根本无法交流,就算我有什么主意,也根本就实施不了。
“有人能听懂英语吗?”我几近绝望地用并不标准的英语说了一遍。
“我能。”谢天谢地,其中有一个大汉也用不太标准的英语回了我一句。
我心里大喜,只要能沟通了,我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开始脱我的衣服,泰国天热,我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衬衫,我解开损扣子,里面就只剩下了内衣。
那些男人们的眼睛更亮了。有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来吧,谁先来,我陪你们玩,老娘感染HIV病毒一年多了。没有男人敢接近我,今天遇到你们这么一群不怕死的,正好让老娘爽一下。”我强忍住心里的羞耻,张开手臂作欢迎的样子。
“HIV?”那个懂英语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