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挣来的?我拿自己的钱给你交话费,你还想怎样?你是故意来捣乱的是不是?”我问。
这时营业厅里又走出来几个客户,见我和安明理论,都围过来看热闹。咱们国家的人就是喜欢看热闹,只要有热闹,那比过年还爽。
我自然不想让人围观,因为这样有可能惊动楼上的办公人员。我只好再次妥协。
“我现在确实没时间数你这些硬币,那我先把这些硬币存放在这儿,到时数清了再打电话给你,如果少于两百块,那你补我钱,如果多于两百块,我退给你,希望你不要影响我的工作,算我求你,行不行?”
他板着的脸这才舒缓下来,“再来一遍。”
我有些不明就里,“什么?”
“再说一遍你求我。”他抬着下巴说。
我真想把我手边的东西向这厮砸过去,但我还是忍了,“我求你。”
“好,既然你求我,那就暂且这样,回头把那些硬币全都好好数一遍,数清楚一点,可不许贪污。”
说完慢吞吞地站起来,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走了出去。
看这祖宗走了出去,我这才长舒一口气,心想男人要是赖皮起来,那真是比长舌妇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