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杰克?斯通。还是左腾雷,都知道他在说混话。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公然对抗政府!”杰瑞?华盛顿色厉内荏说道:“就算你有摄政王殿下撑腰……”
警察局长没能说下去,一把黑色长剑便洞穿他的胸口。
那把剑去的也快。回的也快,闪亮的刃口有一线红淌下,在剑尖汇聚成一粒血珠,落在粉碎的玻璃幕墙碎片上,摔成无数小红斑。
他捂着伤口,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又侧身卧倒,用茫然的目光望着那张越来越遥远的脸,嘴唇嚅动几下,似要说些话语,只是没人听清内容。
直到血水在警服下面铺开,灌满幕墙碎片间的缝隙,正义的警察局长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去与那些听话的小弟团聚。
今天注定是一个热闹的日子,起码对于孟婆姥姥而言是这样。
旁边的记者们感觉皮肤表面生出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很多人不自觉环拢双臂,尤其是市政厅的女职员,原本精致的五官扭曲变形,想哭又不敢哭,想叫又不敢叫,想跑又不敢跑,只能捂着嘴,低头不去看前面发生的事情。
他就那么把人杀了。
从黑甲人手里接过一把长剑,很随意地送入警察局长的胸膛,就像杀一只鸡。
他甚至懒得听警察局长把话说完。
杰瑞?华盛顿好歹拥有男爵头衔,还是甘加达斯市权力场上一号人物,但就这么死了,面对摄像机镜头,毫无尊严地死去。
无视那些骇然目光,他将黑暗粒子长剑轻轻挽了一个剑花,倏然刺中左腾雷大腿。
鲜血由西裤破口飚射而出,副市长惨哼一声,坐倒在地。
“哎呀,一时失手,没扎准地方,抱歉,抱歉……”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为什么要这样做?”左腾雷怒吼道:“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