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直到回忆起这货说“一点”时眼中闪过的某种迷离眼神,然后,她懂了。
“唐方,有种一会儿见到凯莉尼亚等人,你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唐舰长冷笑说道:“你要敢试,我就敢说。”
“……你……流氓!”
“你能不能换个花样骂人?来来去去要么是流氓,要么是混蛋,我的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克蕾雅使劲攥着他的手,忽然想到唐芸对付唐林的手段,但无论如何下不去手,只能叹口气,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什么时候了?”他望着转廊外面一地嫣紫,仿佛看到昨夜湿凉的风把它们打落枝头。
“不就是‘爱丽丝’那些人发来信息,要我们去赎人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克蕾雅停下脚步,唐舰长一头撞进她怀里,很香,兰草洗发水的气息直透鼻腔,把那些残余的睡意冲散。
他抚开那些凌乱的发,在她耳根部位亲了一口。
克蕾雅往后退开一步,脸色有些红。倒不是抗拒唐方的亲昵举止,只是因为在户外,害怕被人看到。
“你……知道?”
唐方拉起她尤其细长的手,继续往前厅走,只是换成他在前,姑娘在后。
“我不仅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还知道艾格在哪里。”
克蕾雅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这是一个……阴谋?”
虽然用的是问句,实际却是想通某些难解之谜后的自然自语。
知道唐舰长在演戏的人只有凯莉尼亚与亨利埃塔,或许白浩也猜到一些,克蕾雅等人之所以没有因为失去艾格而大乱,是因为笃定唐方一定有营救他的办法,直到听见上面那番话,姑娘才知道,这小子又在玩阴谋诡计,可怜的艾格被当成了投石问路的石子。
“你不应该这么做,他们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