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紧紧关着。不见打开迹象。崔斯特已经出去5分钟,迟迟不见回转。
亨利埃塔嘴角的笑容越发明媚。
梅洛尔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很干净的手,然后用力把它丢到旁边地上,一脸厌恶的表情。因为他想到瑟维斯刚才也这么做过。他可是一名亲王,却模仿一名侯爵的动作,这种行径会严重拉低自己的逼格。
吉尔科特的脸色好了一些,望着角落里死掉一般的阿尔纳西,没有冷笑,更没有嘲笑。相反,目光里饱含同情。
他错了,亨利埃塔是对的。
对于这样的结果,他不恼火。他很高兴。
只是,可怜的叔叔要白跑一趟了,真希望老人家不会就这样死掉,他会有很深的负罪感。
终于,侧门开启,崔斯特重新回到会场。
他不再如同一个幽灵般阴郁。而是富有生机与活力。
可惜,转变不是源于快乐与开朗这样的正能量,而是焦虑与焦急。
他流了好多汗,是冷汗,一滴一滴由双鬓淌下,打湿了崭新的白衬衣。
他的脚步不再飘忽,变得很稳健,以极快速度掠过中场,走到主席台,切进泰伦与赞歌威尔座椅间不宽的缝隙,压低声音说了些什么。
然后,国王陛下从整个会场最耀眼的宝座上站起,用冰冷的,不含尊敬与亲近的目光望了亨利埃塔一眼,离开主席台,跟在崔斯特身后往侧门走去。
会场一片安静,直至赞歌威尔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像突然点着的燃油,轰的一声爆发出一阵议论狂潮。
没人知道他去干什么,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什么都没有说,就那么走出会场。
人们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但……到底是什么样的急事大事,会让国王陛下如此失态?
泰伦用力拍着桌子,冷声说道:“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