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罩向上翻开,阿罗斯将脸又往前凑近几分:“火机,在哪?”
艾尔索普的眼神渐渐变了,由茫然到惊讶,再到惊骇欲绝:“是你?”
他想起来了,眼前这个家伙,可不就是一个多星期前,用一枚纯金火机贿赂自己的家伙。没想到,真没想到这次袭击军校的人里会有他。既然这老家伙在,想必那个亚裔小子也是恐怖分子的一员。
“哒,哒。”枪口又一歪,两枚金属先后钉进他的右臂。艾尔索普疼的身子一抖,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低吼:“在……在我……上衣兜里。”
鲜血顺动力装甲的破孔向外流,同格雷沙姆、朴英浩已经失去温度的血液混在一起,流的满地都是。
“哼。”阿罗斯身子往下一跪,膝盖顶住他的胸膛,右手向下一伸,按动锁扣,将胸甲翻开,然后由军装口袋里翻出那枚精雕细琢的纯金火机。
仿佛饥渴已久的瘾君子得到“救命灵药”似得,阿罗斯挺直身子,任凭爆炸在身后咆哮,浓烟在剧烈翻腾,他一只脚踏在艾尔索普胸口,好整以暇的从肩部收纳箱取出一根雪茄,以蝴蝶刀旋掉茄头,放在嘴边,然后引火点燃。
“啪嗒,啪嗒。”使劲嘬了两口,舒舒服服地喷出一口浓烟,不经意间,将枪口一歪,“哒”的一声,火光闪现,金属钉没入艾尔索普前额,留下一点血红。
“呼。”长长呼出一口闷气,他将C-14穿刺手往右肩一扛,扭头朝背后望去。
兰纳军校的行政大楼在攻城坦克的炮轰下已经被夷为平地,“凯尔特”圣剑旗帜偏倒在一边,被碎片、流矢、石砾之流划破,打穿,化成一块块破布条,随着硝烟与气浪上下飞舞。
柯尔克拉夫一世的雕塑倒在地上,身体拦腰而断,金色的表皮在烟熏火燎下涂上一层灰黑,飞溅的血珠落在“他”的脸上,留下斑斑点点的血污。
雅丹公爵紧随其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