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换做是我来处理此事。也会是这种答案。大人莫要忘了,陆贾被告的身份是高句丽细作,罪名是叛国罪。为他求情,为他翻案很容易被视为同类。此事又牵扯到庐江王、王君廓这样的大人物。为一个疑为叛国罪的人平反。将自己搭进去得罪李瑗、王君廓。不如就此结案了却事件。对于这种细作叛国,历朝历代的处理方式,十有**多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没有几人会真正的站出来的。”
罗士信有些无言以对,也暂且略过了这个话题,说道:“依照案例中的介绍,幽州府衙对陆贾的处罚是抄家没收财产,但是他的财产中并没有的记载。而王君廓恰恰是负责监督抄家的一员。很可能他擅自扣下了,中饱私囊。只是有点说不过去。这王君廓出生比我好不到哪里。偷盗贩马为生的家伙,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东西?”
“也许,送人也不一定。”刘燕客突然提出了一种可能,道:“据我所知,李瑗的女儿擅于书法,是一位才华不俗的小郡主。武德四年的时候,圣人与门下省开设修文馆掌校正图籍,教授生徒,有学生数十名,皆选皇族贵戚及高级京官子弟,师事学士受经史书法。李瑗的女儿就是其中之一,修文馆馆主曾经赞叹李瑗的女儿有卫夫人之风。李瑗也曾公开求购卫夫人的字帖,以助女儿成器。当时王君廓并未与李瑗的女儿成亲,以讨好佳人,在情理之中。甚至李瑗为了搏女儿一笑,亲自陷害陆贾也不一定。不论是那种情况,陆贾的东西出现在王君廓心腹的手上,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我们刑部是有权利重审旧案的吧?”罗士信目光灼灼的问道。
刘燕客肯定的道:“复查重审处断不公的案件,正是我刑部的职责所在,就算是封存已久的旧案,只要发现有问题。刑部有权利,重新翻案展开调查。”
“好!”罗士信毫不犹豫的道:“先不管这个案件有什么别的联系,先将此案拿来出单独探查,既然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