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的道:“是李郡王的命令。”
李艺让罗士信踩在脚下,动弹不得,有口难言,罗士信这招太狠了,竟然颠倒是非的将造反的罪名栽在他的头上?
成王败寇,说的莫过于此。
胜利者永远占据着主动权,如果罗士信败了,与突厥jiān细私会将会成为李艺的杀手锏,就算人人都知道罗士信是无辜的,但无可避免的是他确确实实的跟从突厥逃回来的苏定方一起喝酒。
只不过现在罗士信赢了,罗士信向来不是个甘被欺负的主,当即以牙还牙给李艺套上了造反的罪名。同样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李艺猖狂的对罗士信动手,所作所为于造反无异了。
罗士信大怒道:“原来是你这王八蛋惹得事?”他报复似的踩了两脚,李艺五脏六腑一阵翻滚,白沫都从喉咙管里呛了出来,难受之极。
校尉表情一阵僵硬,李艺好歹也是燕郡王,授予李姓写入李氏族谱,就这样让罗士信踩在脚下,这罗士信还真干得出来。
所有人中,最尴尬的莫过于薛万彻,他现在甚至连一句话也不敢说。不是怕事,而是说的越多,罗士信玩的就越快乐,李艺亦将会受到越大的折磨,只能尴尬的跟木桩一样站着什么也不说,免得连自己也波及进去,只是目光时不时的瞄向街口。
薛万彻现今如此理智,正是因为心变了。
他对李艺已经有了寒心的感觉,他们两兄弟为报李艺大恩,对他尽心尽力,称得上死而后已。保藁之战,兄弟二人甚至不惜牺牲性命掩护李艺撤退,最后落了一个让刘黑闼剃成光头的下场。然而因为他弟弟薛万均与罗士信一同破了突厥,李艺大发雷霆,将薛万均的曲部没收了一大半,一点情面也不讲,毫不加以颜色。
薛万均早有所准备看的很开,薛万彻却暗自为自己的兄弟鸣不平,对李艺显然不如以往那般尽心尽力。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