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过头了。”说完这句话,许飞云不等对方再做谦词,忽然手里玉箫犹如长剑一样直指对方胸口。
卫立君像是受了一惊,慌乱之间退了两步,此等粗略的闪躲方式当然是闪避不过对方锋利的剑招,只见电光火石之间,他心口正中上被玉箫的头指在了正中间。
朱理皱了眉头:怎么?武艺平平?连这样一剑都躲不过去?还怎么打?
“公子还是不信吗?”卫立君唇角像是翘起一丝无奈的弧度。
许飞云的眼,在他脸上再盯了下,才慢慢收回了手指间夹的玉箫,道:“公公承让了。”
“不,是公子饶了杂家一命。”卫立君说着再次拱手道恩的样子。
屋门这个时候一开。在朱理在屋檐上打了个呵欠的时候,卫立君眼底里闪过一抹不留痕迹的光。朱理听见开门声从屋顶上坐起来,用力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人。
走出来的人恰是他大嫂李敏。
李敏抬头,见花厅里突然多了个人。许飞云对她像是有丝羞愧地先抱了抱拳头,以示歉意。李敏锐利的视线一扫,直接马上抓住了在屋顶上偷看的小叔。
朱理扒拉起了脑袋:真糟糕,说是自己大嫂眼睛锐利,还不如说是大嫂那个脑袋,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聪明,不用看,都猜得到他跟来了。
李敏就此是懒得对这两个不听从她命令跟来的人说些什么话了,李大夫向来最讨厌,最懒得不听从教诲的人。
回头,李敏对屋里的许仁康说:“由许太医去给病人治疗吧。”
许仁康立马走了出来,拿袖管抹抹额头上的汗,目光里微微一丝惊疑不定,张口想说自己恐怕能力不足时,接到李敏那眼神,马上改了口:“臣会全力以赴。”
机会是不会留给其他人的。她刚在屋里是教了许仁康怎么找静脉和抽血。许仁康要么立马抓住机会学习了,要么,她以后只能不再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