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感兴趣。想到刚刚自己在练习这趟拳时那股舒心的感觉,对于这个深入研究的机会,刘宇凡从心里自然也是不愿意错过的。
“那,傅老,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您!”刘宇凡看着傅老,感激地说道,随即冲他鞠了一个躬,小心地把木盒收好。虽然此刻他有一股很强烈的想打开书一看的念头,但这毕竟还是在傅老的家里,这样不太礼貌,所以刘宇凡只得把这个念头强自忍耐了下去。
“呵呵,这就对了嘛。对了,我看你刚刚盯着我这排笛子看个不停,怎么,学过?”傅老看着刘宇凡,笑呵呵地问道。
“恩,之前在阜安的时候,跟马怀远老师学过一段儿。”刘宇凡老老实实地说道。
“马怀远?哦,我好像是听过他的名字。你既然吹过,来,选一支笛子,给我吹一段儿你最拿手的,让我听听怎么样。”傅老说着,笑呵呵地挪开了身子,把刘宇凡让到了笛架旁边。
“这~~呵呵,好吧,那我就吹一段儿,吹得不好您别笑话啊。”刘宇凡看到这一排笛子,手揍头也是有些发痒。之前他就看到了,这一排笛子都不是凡品。以他目前的笛技来说,也算是登堂入室了,见到好笛子自然有一种剑客遇到宝剑的感觉,见猎心喜。
“没事没事,你随便挑一支。”傅老笑呵呵地说道。他这大半辈子的功夫,都放在这个上面了,如今看到这个小伙子也喜欢玩这个,心下对刘宇凡的喜爱自然又多了几分。
刘宇凡看了看上面那一排排的笛子,从上到下,最小的有仅二十多公分的高音创、梆笛,最下面则有将近两米多长的大G、大F低音笛,这一套笛子从上到下,怕没有二十多支,所有的调都是极全。而且看那些笛子的做工,也是全部都是精品中的精品,且不说那扎线的严谨、刻字的精美,就光看那竹子的质地,都无一不是上上之选。
一个好的吹笛人,不但要吹得好,更要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