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听来,他比殷承宗老师的版本也不差多少了。”刘宇凡感慨地说道。
“你也喜欢殷承宗老师弹的《黄河》?”听着刘宇凡的话,王羽佳眼前一亮说道。
“恩,这首曲子本来就是殷承宗老师改编的,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殷承宗老师演奏的版本才是最为权威的。可不知怎的,听了这个家伙的演奏,我却觉得似乎是第一次认识这首曲子似的,感觉很不一样。”刘宇凡思考着说道。
“是啊,他的演奏很有力量感,而且对乐句的理解也很有独到之处,几处细节的处理都十分有想法,这是一个十分不错的版本。平心而论,如果让我来弹这首《保卫黄河》,我未必能弹到他这样的程度。”王羽佳想了想说道。
“呵呵,你太谦虚了,我觉得你们两个的水平应该是差不多的。”刘宇凡见王羽佳如此说,笑着回应道。
科兹洛夫斯基的表现,博得了在场所有同学老师的一致喝彩,当他起身向台下鞠躬的时候,能容纳二百多人的小音乐厅里响起了持久不熄的掌声。
最前面一排的老师席中,殷承宗静静地坐在靠边的位置上。从刚刚科兹洛夫斯基开始演奏,他就一直在很认真地听。这首曲子是他改编的,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这首曲子。是以听到有人选择了这首曲子,他听得比谁都专注。
注视着那个站在台上,一脸骄傲的高大男孩儿,殷承宗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对这首曲子的演绎和理解,的确已经到了一个相当高的高度,就算和自己比起来,也是各擅胜场,难分高下。或许,对于那些喜欢jī烈干脆情绪的听众,科兹洛夫斯基的演奏更jīng彩些!
“百年名院,果然底蕴深厚啊。中院也有几个不错的学生,不过和这个科兹洛夫斯基比起来,却是要差上那么一份了。哎,暗地里争了这许多年,终究照人家还是差那么一丝。”殷承宗心里有些感慨地说道。
他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