匾》。二十多个学生零散地坐在下面的椅子上，有些还站在钢琴旁边，看着那个女生演奏。

刘宇凡进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每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钢琴前那个正在演奏的女孩身上。

女孩叫王美芳，是高三艺术班的一名学生，今年她准备报考北京师范大学钢琴系，这也是阜安一中的艺术生中，能够摸得到的最高的艺术类院校门槛。当然，也不乏有特别出色的，能够考到天津院、中国院甚至中音，不过那大多不是学校的功劳了，是从小家里培养的结果。这么多年来，阜安一中考上这几个学校的钢琴专业学生，一把手都数得过来，实在是太难了。至于被称为“中国钢琴专业皇冠上的明珠”的中央音乐学院钢琴系，每年才在全国招那么三、五个人，自然是无论如何也轮不上这里了。

刘宇凡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了下来，就那么静静地听着这个女孩的演奏。这首曲子两年前他就弹过了，现在虽然很久没有弹了，不过以他的水平，就算是现在熟悉，只要看着谱子弹，根本不需要熟悉的过程，直接一边读谱一边弹就OK了。

至于那女孩的演奏水平，以刘宇凡的标准来看，只能是“惨不忍睹”，就算是换成两年前的自己，如果弹成这样，恐怕也得被莫言骂得狗血淋头。

“手腕子太僵了，节奏一点都不稳，慢的地方太慢，快的地方太快，层次更是一团糟，复调部分的主旋和副旋根本就混在一起了……”刘宇凡都不用看那个女孩子的演奏，随便听听就挑出了一大堆的毛病。跟莫言学了那么久，刘宇凡一直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水平，只知道在莫言面前，自己就是一个技术上还基本过关，表现力还欠缺很多的水平。不过此刻听了这个女孩的演奏，刘宇凡觉得起码自己可以站在一个很高的层次来评论了。

王美芳弹完了，下面看热闹的二十多个人有不少都鼓起了掌。

彭铁林赞许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