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枪实弹的士兵匆匆进驻机场,从航站楼到机场跑道均是一片风声鹤唳之色,这使得本就紧张的机场气氛更显一片肃杀,忽然天空传來了巨大的发动机轰鸣之声。
吴孝良与贺耀祖等人仍旧在航站楼外,仰头望去却见一架飞机赫然从头顶掠过,卫兵急吼吼跑來报告。
“师座,有飞机请求降落。”
贺耀祖沒好气的回答,“不是早就下令了吗,机场封闭,任何飞机不得降落,告诉他们原路返回。”
但是那卫兵并沒有走,贺耀祖发觉有异,“怎么,难道我的话已经不好使了吗。”
卫兵则诚惶诚恐的答道:“回师座,飞机是阎锡山的……”
“谁,阎锡山。”
“是的。”
阎锡山的座驾刚刚才坠毁,怎么又來了一驾,贺耀祖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人家是苦主,若是就此将人家年回去怕是不合适,将來引起拍戏冲突,可不是他一个沒有后台的省政府主席能够承担得了的,便扭头以求助的眼神看向吴孝良。
“吴主席,您看。”
吴孝良岂能不知贺耀祖之意,但眼下这个时候的确不宜将阎锡山的飞机再赶走,既然贺耀祖不愿意担这个责任,就由他來担好了。
“阎锡山刚刚坠亡,其麾下來了,也好料理后事,撵走了不和人情,可破例允许降落。”
“好,就从吴主席之令。”
贺耀祖得了吴孝良的支持,底气便足了,当即下令,允许飞机降落在机场,很快,只见那于机场伤口不断盘旋的飞机于跑道上缓缓滑落,待飞机停稳,机舱大门打开舷梯放下,却见一名健硕的军人几步扁你迈了下來。
吴孝良忽然觉得此人眼熟,贺耀祖亦是惊骇莫名,结结巴巴指着那人道:“这,这,这不是阎百川吗。”
经贺耀祖提醒,吴孝良这才记起,曾在南京时与之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