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倒是真快,张学良赶赴南京为何这么急,自己是不得已,他又是为了什么?
想到此处,他瞟了一眼这个面生的侍从副官,心道副官处怎么搞得竟安排了新人过来,有个万一……
于是他眯起眼来看面前的副官,原来只有十八.九岁岁模样,可说的却是一口地道的南方口音,他可不记得副官处里有南方人啊,不由得猛然警醒,一双眼睛里突的射出了令人遍体颤抖的寒光。
那副官似是觉察到了吴孝良眸子里的寒光,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问道:“长……长……官,还有别的吩咐吗?如……如果没有,卑职就退下了……”
车厢内只点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整个屋影子摇曳,吴孝良紧盯着那侍从副官,手已经在昏暗慢慢向腰间摸去,可是却摸了一个空,不由得一阵暗骂,这么多年来身居高位,养尊处优,何曾用过他冲锋陷阵?这随身带枪的习惯早就扔掉了,只没料到今日竟还能遇上这等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吴孝良在刹那间心念电转,这个人是如何混进来的?他混进来的目的是什么?怎样才能将他解决掉?可口却似在与他拉家常。
“第一次执行任务吗?小伙子不错别紧张,你可以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夜里无聊,你陪我聊聊。”他对那侍从副官一指对面车厢壁边上的椅子。
侍从副官这才从初时的慌张反应过来,退倒车厢壁边顺势坐了下去。这一坐吴孝良又发现了一个破绽,此人连军人都不是。这个时代的军人讲究的是正襟危坐,要背挺直,双手置于双膝之上。反观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后背有些习惯性的靠到了椅背上,双手则交叉握在一起,不断的扭动揉搓,似是仍旧很紧张。
吴孝良一愣,怎么竟是个菜鸟?他不由得糊涂了,就这样一个人几乎已经百分之九十可以肯定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
“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