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猛烈跳动了几下。原本战争结束的喜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瞬间竟陷入了一片冰冷之。
他抓起桌上电话,喊道:“让警卫团备车,我要去济南火车站!”随即又抓起桌上另一部电话,要了秘书长朱武生的办公室。
“邻升吗?我是吴孝良,今日我准备去泰安,省府一切日常活动由你来主持,一切按照既定策略来办即可。”
放下电话后,吴孝良一刻不停,按动桌上电铃,唤秘书进屋。
“给开封发电,收到电报后,十七师立即像虞城商丘一线运动,等待进一步命令。**旅驻守开封,不得后退一步。装甲旅和骑兵旅撤出肥城,回泰安待命!肥城防务由保安旅接手。”
秘书对这个命令颇感惊讶,此前吴孝良已经定下调子,鉴于东北军入关,阎冯兵败如山倒只是迟早,为了保存实力,命令所有军队都停止一切军事行动观望待战,如何这么快就改了主意,做如此大规模的调动?难道要围歼定陶城武那两支晋军吗?
尽管疑惑,他也不敢贸然开口动问,只好带着一百个不理解去了电报室传达命令。
吴孝良这一动,立刻对鲁豫战局产生了极大影响,盘踞在定陶和城武的孙楚与杨效欧立刻大感威胁,可是两个人都清楚,东北张汉卿率东北军入关,阎锡山已是自身难保,绝无取胜之可能,所以他们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得不到援军,甚至连物资都难以得到。山东吴孝良调十七师运动到自己背后,是打着要围歼的主意吗?商震败绩在前,自己这两支晋系杂牌比之相差远矣,如果真硬碰硬不是以卵击石吗?
孙楚和杨效欧一对难兄难弟坐下来一阵研究合计,阎总司令失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与其被人家歼灭还不如临阵倒戈算了。不过两人却因为像谁投诚的问题上争执的面红耳赤。
孙楚道:“南京蒋主席一向有待投诚之军,不如攒兄弟去投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