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啥宋襄公,但知道咱们立身之本乃是信也义二字。”
澹台继泽点头道:“是啊,咱们讲求信义和那韩复榘何干?此子本就是山东大敌,如不除了去早晚要成祸患!”
吴孝良心里盘桓了好一阵终于还是决定按兵不动,韩复榘的屁股不好捅,因为冯玉祥又重新将他收归麾下,捅他屁股就等于捅冯玉祥屁股。最后搞不好自己这一师两旅人马就要独自面对冯玉祥的几十万大军,而南京的那位蒋主席也搞不好就要袖手旁观呢。
于是清了清嗓子总结道:“谦亭和忠武所言都有道理,但以目前形势来看,我们山东方面一动不如一静。要密切注意央军和冯玉祥西北军的动向,切不可被牵连到大战去,但也不能一味避战,如果有谁胆敢进入山东半步必然让其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直到吴孝良表态,**旅旅长李又廷才发表意见,他在山东军体系资历最浅,虽然得吴孝良信任,身居要职,却不得不低调做人。
“吴主席,却不知南京蒋主席那里如何回复?他毕竟已经有了拉拢之意,如果咱们山东方面毫无表示,恐怕会招致他的嫉恨啊!”
的确,必须想办法向蒋正表态,自己是紧紧站在央一方的,毕竟央的支持十分重要。
吴孝良赞许的看了李又廷一眼,这个李又廷不但带兵有一套,**旅被他整训的士气如虹,而且搞政治也有一套,他的几次建言均切要害。
“哦?说说的看法?”
李又廷也不客气,侃侃道:
“可以给蒋主席发电,表示咱们的支持,承诺将出兵助央平叛。”
李泽军立刻打断道:
“咱们的军队难道是帮助老蒋争地盘的吗?”
李又廷微微一笑,
“自然不是,咱们只是口头承诺,实际上并不用出兵,不过还是要出点血的,最近津浦路由天津转运了一批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