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在军营上空涌动,这种情绪最终在一次午饭时因饭菜吃出死老鼠而被彻底点燃,一发而不可收拾。
朱县长束手无策,命卫兵将军营团团围住,并立即向吴孝良求援,请求调宪兵镇压骚乱。
吴孝良接到朱武生的汇报后,一阵苦笑,这个朱县长什么都好,就是太抠了点,让他量数从宽,准备两千人的住地。他却倒好,不但原计划的一千之数没有达到,反而又少了二百,这才闹出今日之窘境。
“胡闹!这不是把军营内学生往外推吗?还会伤了爱国志士的心,赶紧命人将卫兵撤了,告诉他们我这就去,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吴孝良不等朱武生回答便狠狠的挂断了电话,李泽军去了东营港,没在身边,他只好带着两个警卫匆匆上了,由天津运来的吉普车。
吴孝良抵达城外军营时,骚乱扔在继续,直到所有卫兵齐声高喊省主席来了,才逐渐平息下来。学生兵们,相信这个传说收复北地边疆的将军绝不会用死老鼠来宽带他们的,作祟的肯定是底下贪官污吏。
“诸位此来都怀揣着一颗报国赤子之心,是我吴某人款待不周!”说着,挺直身体,对着众人就是深深一躬。
原本还愤愤不平的学生们见状,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吴主席,我们来此参军报国,绝不是为贪图享乐,今日闹了这一出,无非是怀疑省府公署内出了蠹虫,同学们住板房自然无可挑剔,但以死老鼠,和霉米充数,却是要死人的。”
发言者很显然是一名带头同学,言语十分客气,但字字句句停在吴孝良二却觉心惊肉跳。他回头去看朱武生,让他给个合理的解释。朱武生也莫名其妙,饭菜吃出死老鼠是有的,可用霉米充作好米,此言何来呢?他也每日午吃的军营饭,可是上好的新米。
于是,也顾不得影响体面,与那带头学生质问道:“可有证据?一旦查实,依军法抓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