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河沟本应水流不断的,此时却都干涸的见了低,地里的稻田更是无精打采,如果再不来几场雨恐怕入了秋,山东地界就得闹上一场***。
吴孝良突然想起前世看过的一部关于***的电影,连地主家的闺女都为了口吃食而甘心卖身,可以想见没了粮食,对于这些土生土长的农民来说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既然他来到此地,就坚决不能让这种惨绝人寰,骇人听闻的悲剧发生。
就在他为农民们没有雨水灌溉粮食而犯愁的时候,身在另一节车厢的李泽军心却提到了嗓子眼,距离专列三四里远处,他发现了一股马队,这股马队已经遥遥的跟了他们许久。由于胶济铁路平日里的维护保养很不到位,车被迫放的很慢,连马都能够追的上,所以这些人竟一路跟出了几十里地。
这些人是敌是友摸不清楚,隶属于何人也半点不知,但他们背上背着的骑枪却明晃晃的告诉所有人,他们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不是那些打家劫舍的土匪。
好在这些马队跟了一阵之后,战马由于体力不济,便没有继续追踪,不过这仍旧在李泽军的心里蒙上了一层不详的阴影,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李泽军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而是静待事态的发展,毕竟他在此处是个光杆司令,除了几个得力的警卫以外,吴孝良的卫队成员多数都是,原奉军宪兵队的宪兵,说实话他并不信任这些人。
这些马队虽然保持这足够的距离,但发现他们的不止李泽军一人,李上校来到了陈调元和吴孝良所在的车厢,对两人分别敬礼之后,矮下身对着坐在沙发上的陈调元耳语了几句。
吴孝良发现陈调元听后,脸色立刻变的十分难看。
“这个刘珍年是要干什么?当初就应该缴了他的械!”
李上校没有接嘴,而是请示道:“没别的事情,卑职就先出去了!”
谁知陈调元竟罕有的拉他坐下来,“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