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绝望与无力,他是不怕死的,早在当年冬天绥芬河跑商那次,他便早该死去,是初来乍到的绥东军救了他,让他多活了两年。他所不甘心的是救不了司令。再看司令,只见他仍旧面不改色的坐在一座磨盘后,子弹在巨石面前毫无用处。
突然间,身后又传来枪声与呐喊声,竟是刚才被步兵炮炸的极其狼狈的军官,又带着人冲了上来,将阵地推进到自己的边缘,架好了重机枪随时准备射击。
吴孝良见此情景,心知此番难以幸免,虽然他带了两个团的兵力,但是他们在十数里外的火车小站,远水难解近渴。城内陶祥贵部的火力远超于他,眼看就抵挡不住,到时候说不得便落入贼手,日本人和张作相都于将他除之而后快,如果让日本人抓了自己去是不是得引渡到他们国内来个大审判,以报海参崴之仇呢?
一念及此,吴孝良掏出了许久没用过的勃朗宁自动手枪,做好了随时杀身成仁的准备。正胡思乱想间,陶祥贵部的枪声停止了,一个上尉军官远远的探出头来,喊到:“吴大帅,你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在负隅顽抗,等待你们的将是无情的子弹,如果你们识时务,放下武器,俺们镇守使说了,已经好吃好喝大鱼大肉招待你们,绥东的兄弟们,看到你们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兄弟我是一万分不忍的。”
说道这里上尉军官妆模作样的拍了下胸口,又抹了把眼睛,才继续说道:“只要你们放下武器,不再抵抗,俺们镇守使说了,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
连长没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一声令下:“给俺狠狠的打!”一时间数到火织成,将上尉军官吓得赶紧退回了临时搭成的掩体内,攻心之计不成,反倒差点丧命,这绥东军还真是快硬骨头。
几个回合下来,警卫连的子弹所剩无几,眼看对方就冲了上来,连长做着最后的动员:“兄弟们,咱们绥东军没有投降的孬种,就算战斗到最后一人也要护着司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