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好为大帅接风洗尘。”
“陶镇客气,外蒙军务紧急,我准备抵达阿城后,便直接乘火车赶奔呼伦,还要烦请陶镇准备好专列。”
吴孝良不打算在阿城做停留,对于陶祥贵和任福元的请求庇护,他准备如有必要的话,则将驻扎在海参崴的第二师调到吉林来,尹振之没少在他耳边抱怨,出征打仗从来都没份,看门守家次次没跑。
“请大帅放心,卑职立刻派人快马回去,一定以最快的度安排好专列,加满煤水,升火待机,随时准备出发。”他一连串的保证完毕之后,又裂开嘴笑道:
“卑职还是希望大帅赏脸,去吃一吃酒席,如此卑职脸面上也有光,也显示出大帅对宁阿的重视,他张作相再想动俺,也得考虑考虑大帅您不是?”
这个理由其实很牵强,早在密林间与二十七师遭遇之时,他便已经明确表示了对东路诸镇守使的回护,只不知道自己分量多重,他张作相敢不敢与自己翻脸。寻根究底这也是无奈之举,想出兵外蒙就必须将东路掌握在手,由滨江至穆棱一段又在吉林境内,正是张作相的辖区,绥东军干涉人家的内事,名不正言不顺,所凭借的则是绥东军之强大实力,想必他在绥东的战绩这些邻居们是有所耳闻的。
但吴孝良在北洋政府只是一个小小少将旅长,虽然控制着绥东大片土地,那也是人家俄国人的地盘,在这些国内大佬眼都是些朝不保夕的土地,分量自然又轻了一些。而反观张作相,前清时就是一营管带,民国后又早早升任将师长,如今更是得授吉林督军,成为雄霸一方的封疆大吏。如何能将吴孝良这个近几年才异军突起的少将旅长放在眼里?
尽管,此地距离阿城并不远,乘火车只需两三个小时便到,怎奈这是一只几千人的队伍,有带着各种辎重武器,竟磨蹭了整整一天时间,于第二日午后才抵达阿城。吴孝良顾不得长途跋涉后的疲惫,便想立即率部等车上路。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