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知道他们一定不解,于是伸手指向其一句尸体的脚掌处。“你看这些士兵的脚掌,虽然粗糙却无老茧。”说罢,又命令身边的一名士兵。
“脱掉你的鞋袜。”
陶祥贵等士兵脱掉鞋袜后凑近看去,只见脚上却是茧子与裂痕丛生,甚至还有冻伤后留下的疤痕。
“这……这……”
陶祥贵似乎明白了,但一时间又想不出问题的症结所在。
“国本地士兵,大多是农民和山民,平日里穷困不堪,从来都是赤脚而作,所以厚茧与疤痕是不可避免的两样标志,尤其东北地区,冬季酷寒很多人又因为买不起棉鞋,而经常被冻伤。你们看这些人的脚掌,虽然粗糙却并无疤痕与厚茧。”
吴孝良看一干人都似有不解,于是亲自指着一具尸体的光脚做起了现场解说。大家听完后恍然大悟,但是心里反而却更加沉重。如果这一堆尸体不属于国任何一只军队的话没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是日本人!
想到这个结论,陶祥贵不由得心里一颤,早听说此人在海参崴将日本人打的惨不可言,从此与其结下了不共戴天的血仇。如此看来传言的确属实,能在一夜之间安排两次炸车,并且连突袭部队都准备好了,连上三重保险,真真是想置吴孝良于死地,但却全部被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年轻将军,轻而易举的化解,连日本人都在他面前接二连三的连续吃亏,此人不简单啊!
陶祥贵想到此处不由得一阵庆幸,看来兄弟几个选对了人,今夜死伤这些弟兄,冒着得罪日本人与张作相彻底决裂的风险来此地,是个正确之极的决定。
吴孝良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陶镇守使,自然想不到他此时心里的念头已经转了十八转。
“日本人如何能来到俄国人的势力范围行凶?他们不怕俄国的抗议吗?”
吴孝良身边的以为高级参谋说出了心的一问,在他看来,东路沿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