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穿城而过,满城的俄罗斯人惶惶不可终日,有些年龄稍大的移民,还记得几十年前鸠占鹊巢的惨案,如今城国人所剩无几,他们的军队如今杀了回来,报复行动自然在所难免。
可是这些大胡子们胆战心惊的等了几日,却不见有士兵上门来驱逐他们,并且街面上不但没有想象的烧杀抢掠,反而情况逐渐好转起来,大队的士兵相继撤出城去,只有少量的国士兵持枪巡逻。俄人对于这些情况十分不解,好奇心便渐渐战胜了先前的恐惧,开始出门互相打听起来。
“听说是南面的吴将军,他刚刚宣布,在庙街只要遵守绥东军的法律,无论国籍民族,所有人都会无条件的受到绥东军的保护!”
“是吗?该不是骗我们放松警惕吧?”
“伊万你个酒鬼,还有什么好骗的?难道要骗你家院子里满地的酒瓶子吗?”
扎堆的人们轰然大笑。
秋霜白露,草木枯黄。九月的庙街已经进入深秋,吴孝良整日沉浸在忙碌与不安,李泽军被派出去剿匪,身边少了个唠叨的人,着实清净了不少。但是他的心却始终悬着,日本人的怒火迟迟没有到来,国际上也没有半点消息,孙家钰几次自天津拍电报过来,让他放心,北京没有丝毫异动。不过,孙家钰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裕昌已经派人进驻海参崴,资金也相继注入,绥东银行已经进入到筹备成立的阶段。
尽管日本人目前没有任何动作,整个绥东平静的好似一切战争都不曾发生过,但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他命令部队在海岸修筑了大量的防御工事。
第二师副师长梁遇春这几日搞不明白这位吴司令到底是如何想的,虽然他在海岸边以及城外积极修筑防御工事,但实际上他在军事会议没有一次提到将可能遇到的日军登陆战斗。绝大多数时候实在讨论军队思想的建设,并下发了大量临时刊印的小册子。
小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