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的游击队与土匪。”
吴孝良点点头,果真如此。说话间,士兵们又在俘虏里甄别出三个军官押到他面前。
“铁路沿途以及奇河子煤矿那些人是你们杀的?”
澹台继泽听了连连摇头,旅长这么问实在不怎么高明,谁还能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若是自己定然推的干干净净。
果真,那个最先被甄别出的军官听了翻译的话,连连摇头摆手,嘴里还哇啦哇啦说个不停。后被甄别出的军官里有两人也是跟着摇头,但是独独一人却一脸的不服气,双眼直视吴孝良,语气生硬的大声喊着什么。
吴孝良听不懂俄语,转头看翻译士兵,士兵吞吞吐吐的说道:“旅长他骂你!”
“说重点,除了骂我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那些人就是他下令杀的,还,还说国.猪都该死!”
翻译士兵有点心虚,虽然是复述别人所言,仍旧紧张的冒了一脑门冷汗,生怕旅长雷霆之怒落在了他的头上,其实他是新补充进警卫连的本地士兵,自然不了解吴孝良平易近人的风格。
吴孝良冷笑一声,示意身边警卫:“你们两个,去吓唬吓唬他!”
“好嘞!”
被点到的两名警卫,满脸兴奋的上前将那个不服气的军官踹到,像拖死狗一样拽到河边。
军官也硬起的很,被一路倒拖着,口铿锵言语不断,大家不用翻译也知道是在咒骂。但接下来的情况,让他有点心虚,****士兵,让他面朝绥芬河,跪倒在河滩上,其一人拽出腰间驳壳枪检查一通,弄的噼啪作响,然后便觉得一根冰凉的枪管顶在了后脑上。
心骤然一紧,但嘴上骂的更是响亮,紧接着耳边枪声响起,他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推力冲在后背之上,瞬时胯间不可遏止的一热,整个人便无力的扑倒在沙滩上。
军官口兀自哇哇大叫,不过与先前铿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