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欣赏眼前这一双恐怖香艳的半裸躯体了,吓得转身便从窝棚缝隙钻了出去,奔密林深处没命的逃去。
吴孝良又冲那人背影补枪,怎奈林间树丛灌木杂生,失了准头,让那贼汉逃了。他赶紧放下枪,冲进窝棚内,把被爆了头的贼汉拖出去。凉宫和美的上衣已经被撕成布条状,新换的纱布隐隐透出血来,显然是剧烈的挣扎使得伤口崩裂,吴孝良脱下上衣盖在了她的身上,伸手又将她的裤子提了上去。
吴孝良看凉宫和美毫无声息,不由得伸手去探她鼻息,温热的气息喷在手上,证明她的生命仍旧鲜活有力。只是她一双眼睛,木然张开,泪水与汗水交杂在一起,将乱发粘成了绺,贴在脸上。他拉下盖住她的外套,开始处理迸裂的伤口。
陈秀岩此时赶了来,冷冷的看着女人所遭受的一切。
女人开始呢喃,谁也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mouxiwakeigozayimasen……”
或许她想起了爸爸妈妈,弟弟和妹妹……
惯于主宰别人命运的她,在裤子被褪下的一刹那,突然觉得世界充满了讽刺,她曾亲眼目睹一名朝鲜女叛党被他的同僚生生**,并对她无力的反抗报以了深深地蔑视,既然无力反抗,何不从容的接受?而当自己握于别人之手时,才明白这种希望和绝望交织的心境。
此前,她以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姿态来到这片土地,主宰了很多人的生死,包括面前目光冷冷的男人。她会毫不怜悯的看着这些支那人哀嚎求告,然后给一个虚假的希望,再推他们向绝望的深渊。
而今易地处之,这个她曾经两次暗杀失败的支那男人,每次在自己垂危之时,都会毫不犹豫的伸出拯救之手,让她可以继续苟延残喘。以致她懊悔自己没有体面的死去,一直在心里喃喃自问,这是神的惩罚吗?
直到从那两个支那男人胯下逃过一劫,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