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明是大哥拖着怀瞳留下的,怕回去爹爹罚板子,羞不羞?”
说着还刮了刮自己的脸蛋,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
张学良立刻表情尴尬起来,干咳一声,拉这妹妹进屋,在临窗的桌边坐下来,端起吴孝良刚倒满的开水杯就喝,却不防被滚开的水烫到,杯的水撒了满身,狼狈不堪。被妹妹说穿心事,他有些神思不主。
专列于第二日一早抵达宽城子,吴孝良刚刚起床,先是感到列车在减,然后突然间提,提的过程持续约两分钟后,车身突然一滞,钢制轮毂与轨道摩擦产生的声音,刺耳欲聋,他也跟随强大的惯性撞到了卧室的墙壁之上。陈秀岩突然闯了进来,神情紧张并且急促的道:“火车站被日军包围了,前方铁轨被扒断,赶快收拾东西准备撤离。”
吴孝良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陡然一惊,便没有穿他的少将常服,而是快套上了惯常穿的黑色西装,一边问道:“人员都集合了吗?张家兄妹一定要重点保护,还有那个凉宫和美,万万不能让她逃脱了。”他边说便走出卧室,来到车窗边,掀开窗帘向外看去,只见放眼处尽是铁轨以及开阔地填充的碎石子,看样字列车并没有真正驶出火车站。“开车门,下车集合,准备应战,修你棋子去将凉宫和美带到这里来,记住一定要高度保密,不要让士兵知道队伍有日本人。”
陈秀岩想也不想立即安排人去开车厢门,然后挤身进入了下一节车厢,此时,张学良张怀瞳兄妹从后车厢赶了来。
“怎么回事?难道又碰上炸车案了?”张学良也是满脸紧张,相反张怀瞳却放松之极,有大哥和大叔在,他觉得安全极了,因为在她的印象里还没有什么事情是大哥和大叔解决不了的。
但这一次的状况显然超出了他的认知,他只见到大哥和大叔都紧张到了极点。人员陆续下车,已经集合待命。
吴孝良顷刻间转了数个念头,他不知道宽城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