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备司令部,陈秀岩依旧不见踪影,两个人对此事一筹莫展。
到了晚间,突然有神秘人造访,此人穿着打扮极为低调,一身青色长袍,头戴黑色礼帽,帽檐压的极低。他摘下帽子,露出脸来,吴孝良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神秘人呵呵一笑,抱拳道:“吴旅长别来无恙啊?”
此人正是冯德麟的副官祁秀峰,却不知他来此处作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绝不是来此地叙旧的。
吴孝良不问来意,将他让到座位上,端起暖水瓶亲自给他倒了杯热水,时间太晚,不便招呼服务小姐来沏茶,只好让他喝白开水。祁秀峰也不客气,端起茶杯便喝,却烫的一口水喷出来。
“怎的这水如此烫,和刚烧开一样?”祁秀峰疼的直吸冷气。
吴孝良恍然,这个时代暖水瓶可是稀罕物,除了极少数的大人物外,寻常人是很难见到的。一脸歉意,刚要说话,祁秀峰却开口了。
“吴旅长,这次来我有一件古怪事,要告知你。”
“哦?何事古怪?”吴孝良好奇心起,但隐约觉得一定和炸车案有关。
“兄弟不才,现在舔为五十四旅旅长,驻地便在太平河北,前几日,有士兵向我汇报见到几个人在太平桥上鬼鬼祟祟。由于平日里乡民多经过此地,所以并未在意,但一连三天,同一伙人都在大桥处上上下下,就不由得我们不怀疑了。”
祁秀峰喝了口水,这回正好不凉不热,然后叹口气道:“唉,五十四旅非张督军嫡系,早晚要被拆散整编,在此地哪敢多惹意外事端,但我还是派了人暗暗跟踪,这伙人每天在大桥左右耽搁半日便朝**寺而去。吴旅长,这淌水很浑很深啊。”
“**寺?”吴孝良暗暗奇怪,难不成是和尚做的?
祁秀峰立刻明白,吴孝良不是本地人,对此地详情不是很了解,便解释道:“**寺乃